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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里面有一个漏洞，那就是可以分拆成一万以下来兑付，这就须各地钱庄来把握，由于造假银票要付出抄家灭门的代价，所以这种情况也极为少见，而且官府可以追查，百富钱庄发行银票二十几年，只在第一年出现过，后来二十几年再也没有出现过。罗管事沉默良久，他忽然一咬牙道：“我只有一个条件，你们杀了那个酒肆掌柜。”
听曲只是调节气氛，两人的谈话并不受影响，无晋给天星倒了一杯酒，问他：“绣衣卫和梅花卫的关系如何？听说关系挺僵。”这件事是九天最为痛心之事，她不知该怎么对无晋说，见他既然问了，自己不得不说，她叹了口气，“是我祖父下令京城不准卖此书！”
两人说说笑笑跟伙计走进一间小屋，这是贵客交易的场所，放着几张宽大的桌椅，伙计给他们上了茶，笑道：“两位稍坐，何管事马上就到。”黑衣都上了围墙，他们一共来了十九人，自从偃师县事件后，绣衣卫已经开始严格限制出京人数，超过二十人，必须由大将军批准，包鸿武只能带十九名心腹精锐前来龙门镇。王铁匠慌忙还礼，“小民不敢受殿下之礼，折杀我了！”“我知道，书香世家都厌恶权势和暴发户，我也厌恶。”
天星却没有任何奇怪，他收好腰牌，躬身施一礼，“请将军吩咐！”申如意慢慢退出了内室，皇甫玄德却一直注视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去，申沁玉心中更加不悦，便重重咳嗽一声，“陛下！”只见一条灰影如鬼魅般从窗外飘进，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，面目朦朦胧胧，看不清楚。无晋坐在下首，他欠了欠身答道：“晚辈上次无礼，先向大师道歉，实在是事出突然，让晚辈感情上一时难以接受，请大师谅解。”
消息传出，苏府内顿时安静下来，守候在府外的近百余名士子也失望而去，苏府恢复了往日的静谧。申祁武一闪身，便向小巷深处走去，这里，他没有必要再停留。“可以！我答应你。”无晋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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