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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贵呆了一下，“我的请求？”黄四郎目光紧紧地盯着他，缓缓回答他：“皇甫公子以为呢？”
乔大管事离开了，马车里只剩下无晋和齐凤舞两人，大管事在时还不觉得，但大管事离开后，两人并排而坐，车厢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，齐凤舞低声叹息一声道：“公子，你总和我在一起，九天会生气的。”作为宁王朝最大的商业城市之一，维扬县一共开了两家齐大福钱庄，八仙桥正在筹建的这座钱庄是第二家，也是维扬县第二大钱庄，占地足有十亩，建有坚固的地下钱库。
“无所谓了，就你们两个人，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？明天让她也来，我们三个一起睡。”他便反问道：“那夫人愿出多少价？”她也就十六七岁左右，身材修长高挑，却不失苗条，容貌非常清秀，但皮肤很黑，黑得油光发亮，一双眼睛也异常明亮，她给人留下的印象就在这个亮字上，看清敲门的人，她先是一愣，眼中蓦地射出了异彩，看得出她内心非常激动，“无晋．．．．．你、你。”“你们在吵什么？这么晚了。”
少女听说不是他的店，便慢慢走了进来，但还是冷着脸不跟他打招呼，这让无晋心中有点不舒服了，他本来是好心邀她进店，但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，不想打招呼，笑一下也行呀！干吗这么冷冰冰的，自己又没欠她钱，齐瑞福商行就了不起吗？无晋也懒得理他们了，只冷眼旁观。齐凤舞双颊通红，她低下头，声音像蚊子一般小，“你是因为想和齐家联姻才有心娶我吗？”“应该是，刚才我还看见他打开窗子透气，好多人都看见了，怎么，风兄认识他吗？”“咳！咳！”门外响起了皇甫百龄的咳嗽声，“无晋，睡了吗？”
无晋知道他害怕，便拍拍他肩膀笑道：“没关系，上次的银票没有用，今天是其他事。”他眼中似笑非笑，揣着明白装糊涂，按照皇甫渠的想象，皇甫旭一定会‘扑通！’跪倒，痛哭流涕给自己磕头，‘大哥，把帐本还我吧！’皇甫百龄让两个丫鬟退下，他慢慢坐下来，喘了口气，看了一眼苏菡，对无晋笑道：“九天也知道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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