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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起来了,他好像正要出海,应该是去码头了吧!惹了胜男姐,他能不跑吗?”苏菡有点赌气地翻过身,委屈地说:“你说你还想争皇帝,说明你做梦都想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,你那点心思,瞒不过我。”别驾皇甫渠的府邸里却是另一番情景,皇甫渠怒火万丈,一记耳光将曹主事原地打了一个转,他就像一只饿了几天的秃鹰,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没用的下属,眼中喷出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了。苏菡坐下,她先问京娘,“你收拾过公子的书架吗?我是说内书房。”齐环连忙笑道:“二丫头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父亲当然争不过他,不过我估计二丫头接了活未必做得下,还得来求你。”齐凤舞冷冷道:“这是江宁府的挤兑潮波及过来了,我听说很多江宁县都连夜赶到其他郡县取钱,消息自然会扩散,估计昨晚下午是平江县开始了。”
“我是觉得燧发枪射得不远,还不如军弩,就想着能不能用它来射箭,枪管造粗大一点,多射几支箭,也不需要枪托扳机之类,可是若造得太薄,容易炸膛,我就用铁管反复做试验,确定了厚度,又找到一名老铁匠,要求他管身不能有缝,他便想到铸钱的办法,用砂直接做一个模子,内外两层,中间有缝隙,然后将铁水浇进缝隙内,敲掉砂模后,便得到一个完整的粗铁管,再打磨一下便可以了,不过他说还一个办法。”“如果你不说,我一样要你全家的命!”“我记得,那不是陈瑛送你的吗?”她连忙道:“嫁妆之事,就依照王妃的意思,除了凤舞自己的东西,齐家一样都不陪嫁。”“公子,舅父他们以后就住在维扬县吗?”黄昏时分,无晋再次来到了书院街的陋室斋书店,一进门,便见店主严玉书在整理书架,他的书店永远是没有顾客,上次书店空空荡荡,这这一次还是荡荡空空,没有一个顾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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